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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动物园游玩攻略?

179 2023-09-10 08:11 admin

一、江西动物园游玩攻略?

江西动物园的游玩攻略:

1、江西动物园(南昌动物园)位于西湖区朝阳新城片区,面积很大,动物品种众多,但每个品种的动物数量比较少,很多馆舍都是空空的没有住客。

2、各个主体片区间距离较大,如果不坐交通车光靠两条腿走路会比较累,纯走路玩一圈大概要四个小时左右。

3、园区内外除了小卖部没有什么吃饭的地方,所以最好事先带好食物饮料。

4、保安大叔服务热情管理较松,有不少小朋友拿着果蔬喂动物,保安大叔们基本上就是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基本不干涉。

5、江西动物园有两个进出门,但只有东门有停车场,小车停车费10元。大门票标价50元,但一般默认出售含海洋表演的套票60元,65岁以上老人凭身份证免费。每天在动物行为展示馆和海洋馆有多场表演,在节假日还会有加演。

二、江博士是智商税吗

不是。江博士健康鞋算是本土比较老的企业,一直以来稳扎稳打,自1999年成立以来,以足脊健康为核心,在产品方面设计出贴合青少年足部发育情况的儿童鞋及学步鞋,为孩子足部健康保驾护航;另外为了保护孩子的脊椎健康,也有无压护脊书包系列。通过二十年坚持健康、专业的产品设计理念,江博士健康鞋俨然已经成为妈妈的口碑之选。那么江博士儿童鞋值得买吗?它适合哪一类消费者购买?首先我们要先认识江博士健康鞋。江博士健康鞋把保护青少年的足脊健康作为发展目标,基于此发展出一系列涵盖不同年龄段孩子足部保护的产品。比较知名的有,针对学步期宝宝的“BB学步123”系列,针对4-13岁青少年的“儿童配垫ABC健康鞋”。其中,“BB学步123”根据不同年龄宝宝的学步特征设计,把学步分成3个阶段,从爬行到站立行走,再到稳步行走三个不同阶段。根据不同的阶段,给予宝宝安全的支持以及走姿培养。而“儿童配垫ABC健康鞋”则有不同幅度的足弓承托垫,贴合不同孩子的足弓发育情况。江博士健康鞋可以说是专为儿童设计的鞋子,因此适合青少年穿着。但是,江博士儿童鞋在选择上是有讲究的,要根据孩子具体的足部情况选鞋。江博士健康鞋提倡“买鞋前,先验脚”,并提供个性化验脚服务。一般来说,在选择鞋子尺寸时,孩子脚趾顶到鞋头,鞋后跟留下一个指头的尺寸为宜。不建议选择加大或尺寸不合适的鞋子,尺寸过大的鞋子会影响孩子走路,长期以往,甚至会造成孩子足部骨骼变形。另外,江博士健康鞋是一家比较有社会责任的企业。为让足脊健康教育普及化,江博士健康鞋曾组织3000多名学生齐跳足脊健康操,一举打破吉尼斯纪录,让更多的人关注到足脊健康中来。据悉,江博士健康鞋还经常举办足脊健康知识进课堂活动,以帮助青少年增长足脊健康知识。拥有如此用心的足脊护理知识和传播责任,江博士健康鞋值得每一个孩子拥有。

不是。江博士健康鞋算是本土比较老的企业,一直以来稳扎稳打,自1999年成立以来,以足脊健康为核心,在产品方面设计出贴合青少年足部发育情况的儿童鞋及学步鞋,为孩子足部健康保驾护航;另外为了保护孩子的脊椎健康,也有无压护脊书包系列。通过二十年坚持健康、专业的产品设计理念,江博士健康鞋俨然已经成为妈妈的口碑之选。

不是,有一定的知识文学

不是

不是。江博士健康鞋算是本土比较老的企业,一直以来稳扎稳打,自1999年成立以来,以足脊健康为核心,在产品方面设计出贴合青少年足部发育情况的儿童鞋及学步鞋,为孩子足部健康保驾护航;另外为了保护孩子的脊椎健康,也有无压护脊书包系列。通过二十年坚持健康、专业的产品设计理念,江博士健康鞋俨然已经成为妈妈的口碑之选。

绝对是 一双普通小孩的鞋子标价 499 对外说打6.8 ,先标高再打折,骗得一个是一个

三、我的番茄情人

一个温热的南方小城,一个欲望勃发的夜晚,一辆驶向茫茫黑夜的面包车,一个飞蛾扑火的女人,一个永远见不到的情人。

                          ――题记

我不是少女了,但我像怀春的少女一样奔向我的情人,一个在南方炎热小城乡下种番茄的情人。

两个半钟头的航班,又两个半钟头的班车,我在薄暮时分终于到达了县城。一下班车,一团燥热的气息就把我包围了,这种热气不像牛城那样的沾滞黏稠、湿漉漉,而是一种肆无忌惮的燎烤、一种赤裸裸引诱,勾引你内心暗藏的情欲随时喷薄而出――我环顾四周,周围穿着短裤拖鞋的人们已经四散开去,消融在灯火闪耀的热气里。

我长吁一口气,摸出墨镜带上,这个小城又蒙上了一层神秘的气息。

我来了,我像古代那些私奔的女子,翻山越岭,跨州过省,不管不顾,来会自己的情郎!――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那个可怜的脑瘫女人,那个情欲荡漾幻想着扑向情人,却被现实虐成狗的女诗人。

我的耕,我的情人,赵本耕。手臂紧实,肩膀宽广,臀部结实。一只小鸟,一只呼吸困难的小鸟。我的脸颊火辣辣的,喉咙干燥,热气蒸腾,四面八方都是焦躁的气息。

“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手机里一个男人沙哑焦躁的声音。

我加快步伐走出候车大厅,眼前密密麻麻的车灯在闪耀。

面包车!面包车!面包车,该死的面包车在哪里?

我站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努力地在搜寻一辆车牌是“云Exxxxx”的面包车。

“滴――滴――滴,滴――在这里,在这里!”

一个瘦小的男人,从驾驶室里伸出半个身子,手摇得像风摆柳一样,喇叭继续拖着长调:“滴――”。

我赶紧走过去。

那张面包车停在一棵小叶榕下面,小叶榕挡住了面包车的车身,只看得到那个“五菱”标识的车头。

“快上车!快上车!”一个胡子拉碴的削长脸紧张的催促着。

“荒野藏尸!”

看着这辆灰扑扑的面包车,看见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我头皮一阵发麻。

我本来是可以从机场搭顺风车到小城的,但前几天出了桩顺风车司机杀人案,现在各个打车平台都暂停了顺风车业务。

“你,是陈哥?”

“是呢,是呢,我是陈眼镜。是你胖哥让我来接你的。快上车,快上车!”

我屁股刚落地,面包车就“嗡”地冲了出去。

“到处都在整治!我这个月着两张罚款单了。”

面包车驶离汽车站,转入一条宽阔的大街以后,削瘦脸男人把脸转向我,献媚似的向我笑着解释。

“麻烦陈哥了,我听本耕说你今天要到他的基地,让我搭你的车子进去。”

“不麻烦,不麻烦。小胖么,脚受伤了,兄弟么,我肯定要帮他!

“赵哥的脚怎么样了,他只说脚破了,不大事吧。”

“什么不大事!脚底板都被戳穿了,站都站不起来!”

“啊,这么严重呐!”我一阵心跳。

“他没跟你说啊”陈眼镜瞟了我一眼,又赶紧盯着前方。

面包车驶离了县城,穿过了一个村庄,四周影影绰绰都是各式小洋楼。

我坐立不安,心里火烧火燎,恨不得一下子飞到赵哥的基地,将他搂进怀里,抚慰他,减轻他的痛苦。可怜的本耕,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陈哥,能不能开快一点?”

陈眼镜开车有点奇怪,双手不是握着方向盘,而是小心翼翼地捧着,身子前倾,头微微昂着,眼睛盯着前方,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

“开不快啊,都是山路。”

“小赵真的没有跟你说他受伤的事?”

面包车“咚”地一跳,我们两人在座位上跟着弹跳起来,安全带勒得我胸口一紧,有点喘不过气来。

“交税交税收费收费!路烂了也不修修!”陈眼镜更加小心的看着路面,身子几乎要倾到方向盘上。进山的水泥路很窄,一段一段的被车子压的凸凹不平。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空荡荡的。赵哥这半年来联系是越来越少了,一年前,一个多月赵哥还会到牛城一趟,然后两人泡在一起两天,然后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赵哥的身子里去。捏一个你,捏一个我,打碎了,再捏一个我――多想一辈子在赵哥的怀里不出来呵。

“你怎么这么黏人喔,你这个小色情狂!”赵哥黑发覆盖我的时候总会这样说。

“一夜三次郎――色狼,老狼!”我回敬他。

他已经三个多月没去了啊,耕哥为什么不来看我呢。

微信视频前,我总把自己收拾利索了,头发认真的梳过,描眉上粉点唇,娇嫩欲滴,脸颊绯红。耕却越来越邋遢,经常胡子拉碴,头发蓬乱,说不了多久,要么说要滴水蛞┝耍此堤哿恕牟涣思妇渚凸亓恕N椅兆攀只氖致脑诮┯苍诰仿危臣赵诒淅洌惺焙虼笕忍烊砣聪癖缓哺亲拧

“哎呀,扎得真深呐,血流了一地!”

“啊,什么血流了一地!”

“十天以前,我送化肥去给小胖,他的硝酸钙镁不够了。”

陈眼镜给我解释耕受伤的原因,问我要不要听,我说肯定要,而且催促他赶紧讲,但是他总是慢吞吞的。

“硝酸钙镁是一种肥料,提苗补钙的,还有番茄生长期全程都要养根,养根素不能少,转色期膨果增色硫酸钾也少不了l”

“本耕是怎么受伤的?”

“我这不是正在说嘛,小胖,兄弟么,我不帮他谁帮他!”

“我送肥送药给他――连今天晚上送的的他总共欠我八万八千三百二十元了!”

“他答应卖番茄就付我农药化肥钱的――前星期已经看得到红了一个半个了,马上可以卖钱了。”

我怎么感觉面包车里的气味怪怪的,原来车厢里还拉了化肥农药,有一种酸味还混杂着大蒜味,怪不得我一路上一直想打喷嚏。

“小胖不容易,我陈眼镜也不容易,这家欠几千,那家欠几万,有些欠了一两年,就是赖着不还――我不是说小胖啊,小胖有你这么一个在大城市的白领媳妇,一年工资都是几十万,是小胖的福气啊。”

抢人啊!这个人正题么不说,一天就只会绕来绕去的。

“陈哥,我和本耕只是朋友,我不是他媳妇。他欠你的化肥钱他会还你的。

“是啊,是啊,几万块钱么对你们来说是小意思啦。你和小胖,迟早的事么,等小胖这一茬番茄卖了,你们就结婚,去大城市买一套房,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就在城市里面享清福。”

“本耕是怎么受伤的?”

“赵本耕?哦,小胖。他也是急啊,五包硝酸钙镁成了豆腐渣,五百五十块钱飞天了!”

“什么豆腐渣?钱怎么飞天了?”我一头雾水。

“农用的钙和硫酸钾是不能兑的。小胖基地的工头老张在兑化肥的时候,池子里前次用剩的硫酸钾残渣还在,他又把硝酸钙镁倒进去了,高浓度的肥料原液就起化学反应了,变成像豆腐渣一样的,有些变成了像石头一样的砣砣,要不成了!”

“小胖打电话给我,说我拉给他的化肥是假化肥。我一听就鬼火冒,我陈眼镜卖农药化肥这么多年,坑过谁、害过谁!有一些赔惨了的基地老板,就会使各种阴招赖账,说化肥农药假啊;说工人出了人命啦;两口子离婚乇焕掀乓チ恕A礁鲈虑埃桓霭恋刂制咸训耐獾厝伺苈妨耍诽焱砩隙蓟购煤玫模诙炱鹄矗患胰硕寂艿靡桓啥。粝录甘龉と耍愠蛭椅页蚰悖页梢煌牛蕹梢晃眩荒甑墓で商炝恕D歉雠B的王大头,号称自己一年卖五千万的农药,一下子就陷进去了300多万,我估计他这一年就要白苦了。赵本耕,他每一笔都有欠条的,按有红手印,有法律效力的!当然,小胖么,不像那些人种几百亩、上千亩,他是还得上呢,他是讲信誉的人,不至于。他还有你这么一位年收入几十万的媳妇。小胖么,兄弟么,我不帮他谁帮他!”

“哎呀,扯远了,我继续跟你讲小赵受伤的事啊。”

我沉默着,眼睛盯着车窗外,偶尔有灯光闪过,好像是一些彩钢瓦房子。

我在黑暗中能感觉到他的头转向我,献媚的向我笑了一下。

“这些是种基地老板的工棚,有种番茄的、葡萄的、三月瓜的,还有一些是种水果,芒果、大青枣、释迦之类。”他见我盯着窗外的房子,补充着说。

“我继续跟你讲小赵啊。”

废话!我能感觉到他又献媚的向我笑了一下。我把手紧紧地抠住膝盖,担心控制不住,一巴掌向那张瘦脸甩出去。

“我到了基地,问了情况,跟他说了是钙和硫酸钾起的反应。”

“他就骂工头,说老张是猪脑壳,是吃屎长大呢,七七八八骂了老张一些难听的话。”

“那老张是一个火爆脾气,也不是一个好惹的货,又是旁边村子里的人,胆子大!”

“老张就跳起来回骂胖子,说我忍你好久了,不要动不动就骂,动不动就摆老板架子,你算什么老板,花子,差人家化肥钱、地租钱、我们的血汗钱,你这种花子老板,随便到大街上一扫,可以拉几汽车!”

“小胖哪里听得,跳上前去揪打老张,地上有一把剪化肥口袋用的剪刀就插进了小胖的脚丫,他那天他穿的是拖鞋,一下子就戳穿脚背了。小胖动作太快了,我才想抱住小胖,小胖就着了。”

“哎呀,马上那个血啊就流了一地!”

“老张见小胖受伤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辞工了。”

“他说,老子不干了,你不仁我不义,花子老板,一个月的工钱我也不要了,送给你当裹尸布!”

“小胖还想站起来打老张,我一把把他按住了。”

“小胖咬着牙帮子看着老张把自己的铺盖栓在摩托车后座上,看着他屁股冒烟,像战斗机一样轰着油门冲出去,咬牙切齿的说,滚,全部滚,去滚金沙江、去跌岩子!”

“我赶紧叫拢那些吓傻了的小工,让两个男工拆了一副门板,抬小胖去村委会医务室包扎。”

“耕哥啊,你还说破了一点,原来伤得这么重!”我双手压住脸,有温热的液体被挤出指缝,在我冰凉的脸上流淌,心脏缩成一团,我像吃了耗子药的老鼠,尽力将背弓起来,减轻心脏痉挛的痛苦。

“没事的没事的,现在小胖已经可以扶着拐棍站起来了。”

“唉、小胖真的不容易。前天晚上小胖打电话给我,向我借钱。”

“小胖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

“钱啊!”

“什么钱?”

“交村上的地租钱啊!”

“耕哥没说啊。”

“哎呀,这个小胖,火烧眉毛的事情都不跟媳妇说!”

“耕哥遇到什么火烧眉毛的事情啦?”

“村长来逼钱!唉,还不是那个工头点的水,本来小胖的土地是签了三年的合同,地租一年一付,他已经付了一年了,下一年的地租本来要到一月一号才付呢,现在才11月初嘛,不到时间呢嘛。那个老张回去以后在村子里撒浪药,说小胖差人家农药化肥钱,差人家水电费,差人家工钱,都没有小工来帮小胖干活啦,天天都有人找小胖要钱∨忠移甙嗽愕厮狄恍8静环下铮∨止で挪盍诵」ひ桓鲈拢┮┗是徊钗乙桓雎铮乙裁槐菩∨植皇牵抑凰捣芽悸羟呕刮衣铩!

“是啊,耕哥的番茄不是马上要卖得了嘛,这些人急什么,像催命鬼一样!”

“催命鬼催命鬼,是啊,像催命鬼!”

“原来很好打交道的几个厂家,都鬼精鬼精呢起来了,都要先打款后发货。有几家么彻底倒闭了,环保不过关,关了。有一家说好的年底再打款,现在像催命鬼一样,今天一个电话,明天一个电话,烦死了。”

“你那个耕哥也遇着催命鬼了,小胖跟我说,前天,村长开了一台挖机,带了二十多个人,二话不说,梆梆梆地就把基地的路挖断了,说三天之内不付钱,这条路就要拉石头来把它砌起来,让狗都跳不出去!”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是欺人太甚了吗!

“耕哥番茄不是马上卖得了吗,番茄一卖,都能付嘛,而且合同上不是写着一月份才付嘛,这些人还讲不讲理啦!”

“讲理,讲不清颐墙裉煲惨呗方亓恕!

“现在种基地的跑路了这么多,谁不怕!我都要天天盯着呢。”

“种基地的为什么要跑路?”

“为什么跑路?赚不着花花纸啊!”

“地租要钱,种苗要钱,架材要钱,吃饭要钱,小工要钱,水费电费,那样不要花花纸去付。等到蔬菜水果一上市,遇着烂市,哦豁,竹篮打水一场空。收地租的来了,收苗钱的来了,小工要逼工资了,当然,农药化肥钱也要付呢,像我这样的小本生意,哪个欠我十万八万的,我就倒马了,娃娃要供书呢不是?”

“耕哥的番茄肯定好卖的,我回来的时候到超市问了一下,标价都是八块多九块一公斤呢。”

“哼,八九块,八九毛还差不多,现在的收购价,精品一块五,中等货一块,差一点的八九毛!”

“啊,怎么差距这么大,那些二道贩子不是赚大发了?”

“也不一定,你的耕哥就做过蔬菜生意嘛,是搞蔬菜批发不好搞才来种番茄的嘛。”

耕哥在牛城跑了两年业务以后,他说看到了一个市场机会,两年前辞了营销总监的职务去做菜生意,从云南四川倒腾一些番茄、莴苣、白花菜、西兰花、上海青去大东南市场批发,刚做了一年,城市环境整治,大东南市场被拆迁,要求商户都搬到政府统一规划的室内批发市场去。但市场被一家集团公司买断了经营权,租金死贵,耕哥说,我才不让这帮小子吸我的血呢,我已经发现了一个更好的市场机会,我要做现代农业,当新农人!

耕哥双手在我腰间一叉,我就像小鸟一样飞起来啦,我双脚乱蹬,他哈哈大笑。他把我放低一点,我趁机用双脚盘了他的腰。

“我调查过了,这两年搞现代农业很有出路,各地政府积极招商,提供方便,种基地的都发了,一亩赚三万五万很轻松,有的一亩赚十多万也不稀奇!”

“再过两年,我三十岁,你也二十八了,那个时候,我会开着大奔迎娶你的,我要让你做世上最美的新娘!”

我还能说什么呢,耕哥跑业务是高手,做蔬菜生意也赚了几十万,他强壮,激情四射,生机勃勃,我相信没有耕哥跳不不过去的坎,跨不过的山。

但现在,我害怕,害怕耕哥真的难应付这么多的事。

“那,耕哥借到钱了吗?”

“晓不得。你不知道我有多难,两个读书娃娃要供,媳妇在乡政府,领的是死工资,我这个小本生意,赊账大,只要有一笔账要不回来,我一年就白干了――我让小赵到别处借借看,我还等着他卖番茄还我的化肥药水钱,白天我去接你之前,厂家业务员又催债了,说再不还钱,就要到我家来,跟我同吃同住,这个狗日的!”

“那明天不是就到村长规定的最后期限了吗?耕哥还有其他朋友吗?”

“应该没有了吧,除了我之外,他还认识几个做基地的,好像也不太熟。”

“他欠地租是多少钱?”

“十四五万吧。”

我盘算了一下,余额宝里面有五万,工资卡里还有三万多一点,全部加起来也才有八万多一点。

眼镜好像也知道我在盘算钱,他突然高兴起来。

“妹子,这下好了,小胖的救星来了。五六十万存得有吧!”

“哪有那么多,城市生活成本挺高的。”

我不愿意让他知道我压箱底的钱才有八万块。

“三四十万也可以了,小胖的番茄不是马上能卖钱了么。你先垫点给他,把村子里面的地租付了,顺带把我的化肥钱也付了,厂家催得紧。”

“哪有那么多!”我惊奇这个人怎么会这样的一厢情愿。

“那就只有十多万了。”眼镜沉默了一会说。

我能感觉到他在黑暗中摆了一下头,瞅了我一眼,恶狠狠的,肯定!

只有十多万!我这个“只有”都没有,我只有八万块!

八万块能干什么,在牛城能买十平方的小区房,而且要在五环以外,在牛城能租个小公寓两年。但是,林草说,她参加了一个派对,一晚上就花了八十万,这个牛日的牛城!

林草失踪了,她参加过八十万一晚上的派对,而我没有,他上过很多男人,而我只有耕一个男人。

他失踪前的半年,我们还是室友,我们四个女孩曾经挤在一个套间里:林草、云、璐璐和我。

现在林草失踪了,云去了日本,只有璐璐和我住在一个二十层高的有一百平方的一个大套间里,我每天早上起来都觉得太幸福了,靠在窗台上,阳光灿烂,看着宽敞的客厅,想象耕和我相拥在客厅沙发上,如果再来上一场淋漓的性爱那就更完美了。

我们合租的时候,好像约定俗成一样,谁也不打听谁的私事,谁也不能带男人回来,包括林草也没有。一年前,有一次耕来看我非要到我们的公寓看看,我偷偷摸摸的带他进去过一次,耕非要在房间里亲热,我坚决不同意。虽然他们都不在,但我总感觉她们的三双眼睛都在亮晶晶地盯着我。

林草换男朋友就像换马灯一样,而且每一个都是林草蹬的对方。有一次,我们刚走到小区门口,一个白西装突然向我们奔过来,扑通一下就跪在林草面前,痛哭流涕,说:“你原谅我吧,我不能没有你啊,这是车钥匙,这是房子钥匙,这是银联卡,上面有三十万,都给你。”

林草不屑一顾,拂袖而去。把我们几个羡慕得要死。问她怎么能把人家搞得这么神魂颠倒!林草轻蔑地一笑:“这算什么呀,一个要破产的小老板,还跟我装大款,千万资产都有不起,你们说气人不气人!”

没有搞不定的男人!这是林草的口头禅,我们深以为然。他有着飘逸的长发,勾魂的眼睛,洁净的脸庞,高耸的乳房,再加上蜂腰翘臀高挑个,很让同类的我们自惭形秽。

有一次,耕哥和我们一起去吃饭,晚上我们亲热过后耕说林草的腰真细。我忽然心血来潮,说林草让你搞,要不要啊,没想到他立马就硬了,气得我一巴掌把它扇灭了。人啊,经不得考验,特别男人,只会自讨没趣!

两个月前,林草搬了出去,他搬到未婚夫家去了,说未婚夫,是男方和他扯了结婚证。男方我们见过,请我们去五星级酒店吃过两次大餐,肥头大耳,头发锃亮,很宠林草,LV包包都为林草买了六七个,听说还准备买一辆宝马给林草。

一星期以前听林草的一个亲戚说,他从男方家搬出去了,还没有举办结婚仪式就离婚了,他们在办结婚证以前订有婚前财产公证,林草净身出户,被扫地出门了。

我打林草的电话,关机了;微信也被她拉黑了,包括身边的所有和林草相识的人都没有她的信息,林草在这个城市蒸发了,不知所踪。

云在林草失踪以前就去了日本留学,她老爸有钱,供得起她。璐璐在一家商标事务所上班,天天上班就是打电话:“老板你好,请问要不要办理商标注册、商标转让。”经常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挂了。她被人拒绝也不生气,换一个电话继续打,璐璐一个月一般能领三千多大洋,有时候能领到五千多,工资一打到卡上,就马上去还信用卡。她平时就买买化妆品,去找好吃的小吃,实在没钱了,就连续煮几天面条吃,面条吃不住了,就建议我去“外婆家”搓一顿,当然是我请客了。

璐璐平时有钱没钱都是乐呵呵的,只有一次看见她忧愁了半个钟头,那次我俩在小区的水果摊前经过,看见一对夫妇在买水果,男人称了一兜发黑的处理香蕉,女人拿了两个苹果放上去,男人把苹果拣出来,妇女又把苹果装进去,央求男人说:“我想吃,就两个。”“吃什么吃,你还吃得高级呢嘛,老母牛B你怎么不吃!”男人忽然发怒起来,用当地土话高声地咒骂女人。女人不再坚持,默默地跟在男人后面走了。

我和璐璐对望了一眼,恹恹地回公寓,在回公寓的路上,我两谁都不想说话。回到公寓,璐璐瘫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如果我将来嫁一个穷男人,那我岂不是连苹果都吃不起吗?我的小龙虾啊,我的大闸蟹啊,我要吃啊!”

她见我不吱声,站起来,在客厅里转了一个圈,点着头说:‘’对了,对了,只要不结婚,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谁也管不着!”

然后,璐璐又高兴起来了。

我也被璐璐感染,努力让自己心情舒畅,有时候看着宽敞的公寓,在窗台上晒着太阳,觉得幸福极了。天天上班、下班,周末窝在窗台上看看书,逛逛超市,梦想着有一天,耕会开着大奔来迎娶我。

但最近半年来,耕都不常来看我了,电话也聊不了几句就挂了。连璐璐都看不下去,说:“他再不来看你,你就找别的男人去!”

我不是没有别的男人,偶尔也会和别的男人去吃顿饭,看看电影,但这些男人都太直接,一个胖子第一次见面就和我讨论结婚的婚礼要怎么办;有一个相貌堂堂的,本来还想备胎一下,吃了两顿饭,听说我还要考虑考虑,就再也不请第三顿饭了;有一个运动健将,请在一个酒吧见面,从酒吧出来,下起了小雨,他说去我车里避避雨吧,没想到一关上车门,就要亲嘴摸奶,我挡开他,说是不是太快了一点,他说,都是成年人,装什么装啊!

我不想装,但一对男女要有亲密接触,至少要有一点喜欢吧,不然和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最近一直在做噩梦,一会儿耕牵着别的女人的手,目不斜视地走过,一会儿是耕结婚了,新娘却不是我l

现在,我终于来了,一个马上三十岁的老女人,像少女怀春一样来投奔自己的情人,然而,我却帮不了他什么忙。

只有十多万啊!陈眼镜说完这句话以后就不愿意和我多说,一直冷冰冰地开车。

只有十多万,我十多万都没有啊,赵哥,眼镜!

我掏空全部家底只有八万块,把我卖了吧,鞋子卖掉、袜子卖掉、裤子卖掉、外套卖掉、胸罩卖掉、内裤卖掉,把我整个人拿去称斤凑两卖掉,去凑十万块!

面包车在盘山路上绕来绕去,我胸口沉甸甸的的,呼吸困难,张开嘴呼吸,胃里又一阵翻江倒海。

“陈哥,能开慢一点吗,要不,停一下。”

“开不慢了,正在爬坡,更不要说停了,除非我们一起找死!”

面包车轰鸣着爬行在盘山道上,昏黄的车灯焦躁地左右摇摆,好像杂耍舞台上的小丑。

2018年12月19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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