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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避讳字(历代避讳字参考表)

648 2022-10-15 02:03 任巧

1. 历代避讳字

我国古代常有避讳的传统。旧时生前曰名,死后曰讳。名讳是出现在中国古代的一种语言现象。遇到君主或尊长者时,不但不能直呼其名,而且在书写的时候也不能使用这些字,于是只能用改字、改音或减少字的笔划等方法予以回避,也称避名讳。如“先君(父亲)张讳某”。

2. 历代避讳字参考表

现实是在中国古代取名叫龙傲天等等和天过不去的名字是违法犯罪,

甚至叶良辰这种夸赞性的名字,给小孩取了也可能犯忌讳。就是和龙傲天、叶良辰这种名字过不去。

《容斋续笔》云:“周宣帝自称天元皇帝,不听人有

天、高、上、大

之称。官名 犯,皆改之,改姓高者为姜,九族称高祖为长祖。”

在宋代这平民百姓不得用一下八字龙、天、君、 王、帝、上、圣、皇等有龙傲天类的名字。

大家都知道元代汉族百姓不能随意取名字,其实在宋朝百姓的名字就很重八了,在《宋本

名公书判清明集

》中就有百姓的名字是这样了。

明代的名字忌讳就更多了,洪武三年(1370 年) 五月,上谕曰:“小民不知避忌,往往取先圣、先贤、汉、唐、国、宝等字以为名字, 宜禁革之。”又曰“其名字有天、国、君、臣、圣、神、尧、舜、禹、汤、文武、周、 汉、晋、唐等国号相犯者,悉令更之。”

这些历史事实都隐藏在姓名学中

,传统姓名学是这样的(为什么非要说传统,今天的姓名学很多都是学日本的五格取名法)

一忌讳给小孩取名取得大,比如说宏图、霸业、良辰、傲世等不会取,认为取了会造成孩子早夭。其实也是禁令造成的。

二要避讳,父母爷爷奶奶祖辈的名字不能有,也忌讳和历史名人重名,尊重历代王朝的禁令。

三忌生冷字,这个在知乎就有故事来着。

四忌大姓重名。

这是姓名学,但在中国古代的现实是很少有百姓找人取好名,大部分都是爱取贱名。所以古代,乃至于近现代很多农村地方占绝大多数的平民百姓爱取贱名,或是直抒胸臆的名字。这些名字常见的狗蛋、石头、翠花、富、有粮、二狗、羊蛋、狗剩等名。

一味崇古的人一定要搞清楚一件事啊!平民百姓才是占绝大多数,在今天百姓的名字没这么上不了台面吧?

3. 古代避讳字

避讳字,是指中国古代回避君主和尊长的名字而改写的字。避讳字有以下几种情形:第一是用同义字或义近字代替。秦始皇名正,秦代避讳“正”,因此,用“端”代替“正”。比如,把“正月”改为“端月”。汉高祖名邦,汉代人便以“国”代替“邦”。古代叫邦家,汉代就叫国家,一直沿用到今天。东汉光武帝名秀,避讳“秀”字,于是把秀才改为茂才。第二是用同音字或音近字代替。司马迁的父亲名谈,司马迁作《史记》,在《赵世家》中就把张孟谈改成张孟同。清圣祖名玄烨,清代人便以“元”代替“玄”,以“煜”代替“烨”。第三是字缺笔画。

唐太宗名李世民,唐代人就把“世”缺笔写作“F”。第四是拆字。一个汉字是由几个部件组成的,为了不犯君主的讳,便只取字的某一部分以避开原字。五代晋君主是石敬瑭,姓敬的人便改姓文。第五是删字。有的人是双名,如果其中一字犯了讳,便把它删去变为单名。如南朝齐开国叫萧道成,一个叫萧道渊的人便把名字里的“道”去掉,改为萧渊。第六是用形似字代替。五代后周君主名郭威,一个叫郭彦威的人就用“成”代替“威”,改名为郭彦成。第七是改读。孔子名丘,过去读书人把“丘”读成mou,实际上是用“某”的读音。第八是增加偏旁,构成新字。比如,为了避孔子的讳,凡是“丘”作地名或姓氏,一律改为“邱”,读qi,以与孔子名讳区别。

4. 历代避讳字表

我们今天常说的某某人叫什么名字,其:“名字”一词,在古代代包括“姓”、“名”、“字”三个部分,三者各有各的性能和作用,是三个各自独立而又相互依存的整

古人刚生下不久就有了名,长大以后要取字,两者相连,通称名字。关于二者的作用,清朝人王应奎曾说:“古者名以正体,字以表德。”意思是说,名是用来区分彼此的,字则是表示德行的。二者性质不同,用途也不大一样。一般说来,古时候,名是阶段性的称呼,小时候称小名,大了叫大名。等有了字,名就成了应该避讳的东西,相称时也只能称字而不称名。

名与字在多数情况下共同构成一个人的代号,尽管用途不尽相同,二者之间还是有联系的。古人大多因名取字,名与字内容毫不相干的情况几乎见不到。如三国时的名将张飞,字翼德,在这—名字中,

“飞”是名, “翼德”则是对“飞”的解释,因为

“飞”就是“翼之德”(翅膀扇动而造就的功德)。又如唐代大诗人白居易,字乐天,名与字之间也有联系,即“居易”是因,“乐天”是果,只有居处安宁,才能知命而乐天。

古人的名有多种种类,字也有不同用途。起初,人们取字非常简单,往往只取一字,与“子”、“伯”、“仲”、“甫”等表示年龄阶段的字相连。如孔子弟子颜回字子渊,冉耕字伯牛,冉雍字仲弓,这些名字中的“渊”、“牛”、“弓”就是他们的字。当然,有些人取字时干脆只用一字,不加别的字辞,如陈胜字涉,项羽字籍等即是。东汉以后,人名取字才越来越讲究,情况也越来越复杂。人们在有了名以后,往往把取字看得很重要。有些人在取字时注重效法古人,取字“士则”、“思贤”、“师亮”等等;有些人则寄托对当事人的厚望,取字“温叟”(长寿不天)、“永全”等等。这些,无不含有深刻的意义。

古人除有名、字外,又多取号以代替名字。号是一种固定的别名,又称“别号”。早在周朝时,人们就已经开始取号。对此,《周礼》解释说,号为“尊其名更为美称焉”,意思是说,号是人在名、字之外的尊称或美称。早期的号具有这一特点,有号的人多是那些圣贤雅士。如老子别号广成子、范蠡别号鸱夷子皮等。先秦时期有名字又有号的人并不太多,至秦汉魏晋南北朝时,取号的人仍不很多,名载史籍者仅有陶潜别名五柳先生、葛洪别号抱朴子等数人。但是,到了隋唐时期,伴随着封建国家的强盛和文化的高度发达,在名、字之外另取别号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如李白号青莲居士、杜甫号少陵野老、白居易号香山居士,皆属此类。到了宋代,取号之风又有进一步的发展。人们熟知的《水浒传》108将个个都有别号,正是代表着当时的社会风气。明清人更把取号视为一种时髦,上至皇帝,下至一般黎民百姓,几乎人人有号。正如清人凌杨藻在《蠡勺编》一书中记载的那样,其时“闾市村垄,嵬人琐夫,不识字者莫不有号,兼之庸鄙狂怪,松兰泉石,一坐百犯;又兄‘山’弟则必‘水’,伯‘松’则仲必‘竹’,不尤大可笑也哉。近闻妇人亦有之,向见人称‘冰壶老拙’,乃嫠媪也”。甚至一些落草为寇的盗贼也有别号。如上述书中举了一个县官审案的例子,就十分能说明问题。这一例子说,一位县官在审理一桩窃案时,责难犯人为自己开脱罪责,犯人突然说道:“守愚不敢。”县官不解其意,一问左右,才知道是犯人在自称别号。

在用字上,取号与取名、字不同,大多不受字数多少的限制。从已知的历代别号来看,有2字号,也有3字、4字号,甚至还有10余字、20余字的别号。如清代画家郑板桥的别号就有12字,即“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至于宗教界的一位叫释成果的法师,别号的字竟达28个之多,即“万里行脚僧小佛山长统理天下名山风月事兼理仙鹤粮饷不醒乡侯”。一个人的别号竟然用了近30个字,真可谓古今一大奇观。

因为古人取号有较大的随意性,并且不必加以避讳,因此,也就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饱受文字狱和避讳之苦的明清人,促使他们在名字之外更取别号来表现自己。当时的大多数人都取一个别号,但有些人的别号也有好几个。如清初画家石涛法名弘济,别号清湘道人、苦瓜和尚、大涤子、瞎尊者,达4个之多。

综上可知,我国古人的称谓远比现代人复杂,他们有姓名又有字、号。这种姓名字号的并存,既适应了当事人不同年龄阶段和不同情况下的需要,也为中国的姓名文化增添了新的内容。

5. 历代避讳字典

  古代字典和词典的编纂   据《汉书·艺文志》记载,早在周宣王时,就产生了我国见于著录的第一部字书《史籀》,也是当时教育儿童的一种识字课本。   秦始皇统一六国后,配合统一文字的政策,特令李斯等用小篆编撰字书《苍颉篇》、《爱历篇》和《博学篇》。汉初,民间有人把上述三篇合为一篇,“断六十字为一章,凡五十五章”,仍取名《苍颉篇》。以后,陆续有司马相如的《凡将篇》、史游的《急就篇》等。不过,以上这些原只是一般的识字读本,诸如《急就篇》,也是经庸人颜师古作注、宋王应麟补注,才使它具有查考字词的作用。真正奠定了我国古代字书基础的著作,还要算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   该书以小篆为主体,兼收古文、籀文,全书分为十四篇,收单字九牛五百四十三个,用读若法注音,按文字形体及偏旁构造分成五百四十部,创立了按部首收字的体例。它还总结了战国以来的“六书”理论,创立了较为系统的解释文字的方法,并保存了大部分先秦字体和汉代以前的文字训诂,对我国古代语言文字的研究作出了重大贡献。晚清以来关于甲骨文、金文等古文字的研究,正是在《说文解字》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总之,在我国古代字书史上,它是一部划时代的巨著。   晋朝吕忱的《字林》,是继承《说文解字》编纂的又一部字书名著。在唐代以前,人们还把它和《说文解字》并称,可惜不久就失传了。据《封氏闻见记》,《字林》的部首与《说文解字》相同,收字一万二千八百二十四个,较《说文》为多。《魏书·江式传》说;该书“文得正隶,不差篆意”,可见是我国第一部用隶书写成的字书。梁顾野王的《玉篇》,则是我国第一部用楷书编成的字书。今本《玉篇》虽非原本,但可知其对《说文解字》有所增订,也是一本较好的字书。   自隶书、楷书代替篆书通行以后,文字的形体发生了重大变化,新字和俗体也日益增多,于是就有人注意研究文字的异同,从而产生了唐颜元孙的《干禄字书》、辽释行均的《龙龛手鉴》、宋郭忠恕的《佩觿》及李从周的《字通》。这些字书对于我们认识一个字的异体,辨清许多形体相似的字,还是有用的;其中《字通》创建了按笔画排字的方法,一直沿用至今。   宋代的字书主要有王洙等相继修纂的《类篇》,它继承了《说文解字》和《玉篇》的体例,着重探讨字源,说明文字形体之变化并吸收了大量的新字(共收字三万一千三百十九),讲古音、古训,在字书史上有一定贡献。元戴侗撰《六书故》,改变了《说文解字》的部首编排,分为数、天文、地理、人、动物、植物、工事、杂、疑九部,每部之下各分若干细目,按字义排列。但戴侗攻击许慎用小篆作本字,使人“不知制字之本”,所以他的《六书故》采用钟鼎文字,钟鼎文没有的 字才用小篆。《四库全书总目》曾指出该书“非今非古,颇碍施行”。不过书中解释文字,也有精详的考证,作为研究古代文字训诂的工具书,还是有用的、不能一笔抹杀。   明代梅膺祚的《字汇》,是我国一部较为通俗而编排方法也比较进步的字书。它收编单字三万三千一百七十九个,包括俗字,而僻字则一律不收,并把《说文解字》的部首简化成二百十四个,均按笔画多少排列。注音方法是先反切,后直音。对字义的解释,也较为清楚。全书分为子丑寅卯等十二集,连首卷及附录共十四卷,每卷用表注明各部首及其所在页码,末附检字表以便查找不易辨别部首的字。这种编排方法是字书发展中的一大改进,后世多沿用。该书在明末曾风行一时,给它作补编或用其名新编的字书也很多,其中流传较广的则是张自烈的《正字通》。   清康熙四十九年(1710年),张玉书等奉命撰《康熙字典》,这是我国字书第一次用字典的名称。该书继承了《字汇》和《正字通》的体例,分为二百十四部,共收字四万七千○三十五,用反切注音,释义旁征博引,可以说是我国封建时代纂修字书的一个高峰。当然,该书也存在不少缺点和错误。乾隆时王锡侯著《字贯》一书,就对《康熙字典》的错误有所指摘和议论;但因此冒犯了康熙“御定”的威严;又因该书没有“避讳”,落了个作者满门抄斩,其著作也全部被销毁(事见《掌故丛编》)!直到道光七年(1827年),王引之奉皇帝之命,著《字典考证》,才校正了该书引书的错误二千五百八十八条。显然,错误当不限于此。第二节还要介绍清代以后人们的评论,这里从略。   我国古代专门汇集经史中文字训诂的字书有唐陆德明的《经典释文》、清阮元的《经籍籑诂》,集释佛经音义的著作有唐释玄应的《一切经音义》、释慧琳的《一切经音义》,研究虚字的有清刘淇的《助字辨略》、王引之的《经传释词》等,都是价值较高的专著。   所谓“训诂”,就是解释词义;解释词义的方法有两种:一是用当代普通话的词语说明古代词、方言词的意义,这叫“诂”;一是说明词的定义和应用范围以及它和同义词、近义词的分别,这叫“训”。   《尔雅》是我国古代流传下来的第一部训诂书,也是我国古代训诂书的代表作。此书作者,历来说法不一。《四库全书总目》说:“大抵小学家缀辑旧文。递相增益,周公、孔子皆依托之词。”这种说法是有道理的。大约该书产生较早,春秋到汉初这一时期内,经过不少人的增补,到汉代才定型。今本《尔雅》按收录词汇的内容分为释诂、释言、释训、释亲、释宫等十九篇。它的内容丰富;不仅涉及到古代的一般词汇,还涉及到古代社会的人事、天文、地理和生物等方面的知识,分门别类进行了解释,是研究和查考先秦词汇的重要资料,在我国语言学史上也占有重要的地位。但是,这部词典成书较早,不少内容若没有后人的解释,也难以看懂。汉代以来,为《尔雅》作注的不少,但大多已失传,现存晋郭璞的注和宋邢昺的疏,即通行的《十三经注疏》本中的《尔雅注疏》。此外,宋代还有陆佃的《尔雅新义》、郑樵的《尔雅注》,清代研究《尔雅》的著作更多,最著名的有邵晋涵的《尔雅正义》、郝懿行的《尔雅义疏》。   《尔雅》一书历来受到人们的重视,被列为儒家的经典,对后世训诂书的影响颇大。后世训诂书,有的补充《尔雅》内容,有的仿其体例,且多以”雅”字命名。其中旧题孔鲋的《小尔雅》,是最早的一部补充《尔雅》之作。此后有汉刘熙的《释名》,除对字词进行简单的释义外,并进一步探求语源。魏张揖的《广雅》,则博采群书,以补《尔雅》训诂之缺。宋代补《尔雅》之作有:陆佃的《埤雅》,罗愿的《尔雅翼》。明代朱谋■的《骈雅》,专门收录冷僻深奥的词汇;方以智的《通雅》,特点在于探讨语源。清代吴玉搢收录形音歧异而意义相同的词,撰为《别雅》;史梦兰集叠字,撰《叠雅》。总之,以上诸“雅”,都是收录古籍书面语言的词典。   我国第一部专门收编各地群众口头语言的词典,当推旧题扬雄撰的《方言》(全称《輶轩使者绝代语释别国方言》)。汉末至晋初的人都说此书是扬雄所作,如应动的《风俗通义》和常臻的《华阳国志》。但是,《汉书》的《艺文志》和《扬雄传》都没有提到这件事,所以宋代洪迈便怀疑起来,以为扬雄作《方言》之说出于依托。《四库全书总目》断为“真伪皆无显据”。但该书自问世以后,研究它的名家,颇不乏其人,晋郭璞的《方言注》,更多所阐述,贡献较大,且流传至今,王国维在《书尔雅郭注后》、《书郭注方言后》曾给予分析、比较和肯定。清代学者为《方言》作校勘疏证工作的主要有:戴震的《方吉疏证》,钱绎的《方言笺疏》,王念孙的《方言疏证补》。但是,集大成之作,还是周祖谟的《方言校笺》(科学出版社1956年出版)。   续《方言》及收编方言俗语的专著还有不少,如:汉服虔的《通俗文》;唐颜师古的《匡谬正俗》,宋阙名的《释常谈》、龚颐正的《续释常谈》、李翊《俗呼小录》、明李实的《蜀语》等。   清代续《方言》的著作主要有:杭世骏的《续方言》,程际盛的《续方言补正》;考证一地方言的有:胡文英的《吴下方言考》;专集诗词中方言的有:李调元的《方言藻》,专集常言俗语的有:翟灏的《通俗编》、钱大昕的《恒言录》、钱大昭的《迩言》等。   近代、现代字典和词典的编纂   近代、现代的字典和词典,是在古代这一类工具书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具有代表性的有《中华大字典》,编者陆费逵、欧阳博存等,中华书局1915年初版。全书收单字四万八千余,稍多于《康熙字典》,还纠正了后者的错误二千多条。尽管该书的缺点和错误也不少,但因它收字较多,在新的大型字典出版以前,还不失为一部重要的字典。   在词典方面,《辞源》是编辑最早、规模较大的一部,该书由陆尔奎、方毅、傅运森等任编辑,商务印书馆1915年出版正编、1931年出版续编,后来又多次重印再版。全书收词目约十万条,内容包括普通语词、成语、典故和人名、地名、书名以及专科术语等等,按字头部首编排;每个字头先用反切注音,并附直音,再标明声韵,解释字义。词条按词头首字排列在字头之后。该书在内容和编排体例上,都吸收了前人的成果,注音简易,词条较多,引证丰富,释义明了,至今仍不失为有使用价值的词典。它的缺点是,第一、文史方面的条目多根据唐宋以来的类书,没有核对原文,往往发生错误和遗漏,而且引书不注篇名,难以查对,第二、摘引原文不标明删节,容易产生断章取义的错误;第三、有的词条去取失当;第四、没有使用新式标点;第五、一些释义上的立场、观点也有问题。   继《辞源》之后的百科性词典应数《辞海》,舒新城、张相等编,1936—1937年由中华书局分三册出版,后又再版。全书收录词条的数量和编制体例大致上与《辞源》相同。当然,《辞海》对《辞源》所存缺点错误有一些改正,如引书注了篇名,还采用了新式标点,但是,除此以外,前面所举《辞源》的缺点、错误,在《辞海》中仍多存在,特别是立场、观点上的问题,二书有不少共同之处,读者查考时应当注意。《辞海洲辞源》二书收编的条目不尽相同,可相互参照,取其所长。   此外,还有一些专门性的字典和词典,如杨树达的《词诠》、裴学海的《古书虚字集释》、朱起凤的《辞通》、符定一的《联绵字典》、徐嘉瑞的《金元戏曲方言考》等等,至今也还有参考作用。   解放后,字典和词典的编纂进入了一个新阶段。三十年来,先后编辑、出版了《新华字典》、《同音字典》、《古汉语常用字字典》、《汉语小词典》、《四角号码新词典》、《现代汉语、词典》和一些专门性的字典和词典,并开始新编《汉语大字典》和《汉语大词典》。此外,还有《辞源》、《辞海》的修订、改编。   在党中央的领导下,在全国学术界协作努力下,《辞海》(1979年版)已于1979年9月出版,精装三巨册。新版《辞海》收单字一四八七二个,复词九一七○六条,插图二千余幅,计一千三百余万字。这是一部百科性辞书,主要供中等以上文化程度的读者使用。在改编、修订过程中,除上述1979年的新版本外,从1961年起,《辞海》还曾印刷过四种本子:(1)《辞海·试行本》,1961年出版,按学科编排,平装十六册,附总词目一册。(2)《辞海·试排本》,1963年印,供征求意见用,按部首笔画编排,乎装六十册,精装合编成三册。(3)《辞海·未定稿》,1965年出版,按部首笔画编排,精装二册。(4)《辞海》分册,按学科编排,共计分册,装订成甘八本,分两种版本:“修订稿”,已出版廿三本,1980年出齐;“修订本”已出六本。   《辞源》的修订定稿工作也于1979年完成,共四个分册,将于1981年出齐。修订后的《辞源》是一部阅读古籍用的工具书,供文史研究工作者参考。收词限于古典文史范围,而且一般止于鸦片战争;旧《辞源》中的现代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应用技术的全部新词则一律删去。单字下注汉语拼音和注音符号,并加《广韵》(间采《集韵》等)的反切,标出声纽。释义简明确切,并注意语词的来源及其在使用过程中的发展演变,全部书证加注了作者、篇目和卷次,有些条目之末还附了参考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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